还好他吃得少,那道菜与毒发生反应,消耗了一部分毒性,否则他早就驾鹤归西了。
离谱的是,就连出恭也要万分小心,所不定会遭受刺杀。
光是一次唐甜甜就觉得心惊胆战了,那日抱着聂远衡的手都在抖,生怕小命就此交代在这里,根本难以想象无孔不入的刺杀应该怎样生活。
不,应该说,怎样活下来。
聂远衡便讲便将手上的事做好,脸上没有一点表情,仿佛以旁观者的角度述说别人的故事。
刺杀讲完讲述朝堂上的勾心斗角,讲述内宅妇人曾经造过的谣。
一些都说完之后,床也整理整齐了,枕头安安静静待在床头。
聂远衡开始解自己的衣服,顾忌到唐甜甜是女子,只露出一个肩膀。
仅一个肩膀,她已经能看见蔓延的刀疤,还有箭伤,可以预见下面的伤疤有多可怖。
唐甜甜眼中含泪,起身上前直接将他的衣服扒下去,手还在颤抖但是稳当得很。
聂远衡见她这番动作都楞了一下,若是忽略身上得伤疤还真像是强强民男的女流氓。
背上的伤疤更多,错综复杂,甚至因为互相交错根本无法分辨出到底是什么武器导致的伤。
相比之下前面更为脆弱,皮肤比后背嫩,距离身体内器官更近,且前胸受伤行动会非常不便,因此如果遇到非受不可的伤,都会用后背去挡。
“疼吗?”
唐甜甜轻轻抚摸在伤口上,有些是新添的伤疤,可以看见还在长心肉,而有些地方肤色较为暗沉,可以看出是多年前留下的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