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还得从那晚陆钟和老陈那天晚上玩麻将说起,那晚老陈输得厉害,不过陆钟却说只要他肯帮自己一个小忙,几十万的麻将债就一笔勾销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老陈听陆钟一说就提高了警惕。身为金行经理,每天跟大把的金子打交道,想要算计他的人阿J并不是第一个。
“放心,小事。看见外面街角那两辆潲水车没有,有一辆车是我负责送的,但我今晚有个重要的约会,明天肯定起不来,想拜托你帮我把那两辆车换一下车牌,这样的话同事就帮我把货送到地方,他自己的货反而没送。就这么个小忙,只要明晚三点半,你帮我把那两辆车的车牌换一下就行。”阿J的手指指门外斜对过那边停着的两辆车,很轻松地说。
“就这么简单?三十万?”老陈严重地怀疑。
“没错,我说话算数,只要你办到三十万就不用你给了。不过你要记住,千万不能给任何人看到,否则被我朋友知道有人帮忙,这个赌也算是输了。”阿J用很严肃的口吻强调。
这就是那晚陆钟对老陈说过的话,老陈赌品也不错,很认真地做到了,没有给大胆荣的人发现。那晚也是陆钟借老陈的手机最后一次给曾洁打电话,告诉她第二天动手劫金行的时候,就把司徒颖和师父救出来,给司徒颖换上女服务员的制服,老韩躲进换下来的床单堆里,找机会逃出那层楼,逃出酒店就离开了监控视线。曾洁找渔村的渔民帮忙,多给些钱,用渔船把他们送到香港。最后还要确定要使用一辆集装箱卡车,掩护潲水车最后撤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