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盘棋局,就如同被薄纱笼罩,让人如何努力都看不清实景。
傅司庭从白越身上收回视线,看向秦夭夭。
“你在乡下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?”
既然目的不是白越,那就只能是秦夭夭。
“没得罪过人,但许多人都看我不顺眼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白越和傅司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秦夭夭耸肩一笑,“还能是为什么啊,因为我是以克星的身份被送来乡下的,又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,谁能看得惯我?”
那时候,每每有男人多看她一眼,她就会被许多人指着鼻尖骂贱人,灾星,不知检点。
所以当初跟着师父学医的时候,她就先学了易容。
因为只有换一张脸,才不会给师父增添麻烦,日子才能安宁。
“……”
房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如果问题不是出在秦夭夭身上,那会不会是因为白越年复一年的寻找而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