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人仔细一打听,都说她在平洲素有才名,吹埙、分茶都极好,又爱做善事,当然,这善做生意的名头也是有几分的。
我就奇怪了,说来也是书香人家,这女儿是怎么教养出来的?这便十分好奇,想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许杏娘眨巴眨巴大眼睛:“没失望罢?”
容七奶奶一笑:“可以交往。”
顿了顿,又忧心:“待我使人去打听一下琼娘家里怎么了。她家后宅自来清净,想来不会是家里的琐事,怕是大事!”
正在安排人去打听,却见容七步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。
“不用去打听了,丰州那边今年春夏大旱,如今又下了暴雪,起了民乱,她家兄长隐瞒不报,还想捂着。现在匪兵一连攻了两个州县,官家震怒,赵家要倒霉了!”
容七奶奶和许杏娘大吃一惊:“怎么办才好?”
容七皱眉道:“我如何得知?他自己犯的错,要救他只怕是难极!”
又转而叹了口气,“这几年,各地的灾荒也太多了些,更何况南边的州县,城墙和护城河多数都是拆了的,怎么经得住折腾?”
……
林谨容自是不知自己被人从上到下,里里外外都给打量研究了个遍,只觉着今日出门还算开心。
回到家里小憩一觉醒来便将近申时了,将许杏娘要的扇子花样写下来,命人送到铺子里去交给姚琢,又开始琢磨晚饭做什么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