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南尼莫莱蒂这样的无神论者在梵蒂冈实拍,可见教廷为了恢复在公众中的形象与沟通能力,还真挺宽容. 最讽刺的莫过于教皇真人在与不在对信徒来说其实没多大区别,他们只需要的是自己心中的教皇在就行,一个精神傀儡可以服务千万信众,唯有压抑束缚了自己. 老人政治氛围,干脆被导演直接还原为了一个养老院,如果没有权力的联系,他们的行为和一群参加聚会的老人无甚区别,而既然如此,给予他们的权力与荣耀是否对信徒真有实际意义?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,最惬意的教职还是红衣枢机主教,既拥有了一个国家级别大教区信众的足够权力与荣耀,又没有教皇那样高处不胜寒的巨大压力与责任. 而对于身份是教皇,而身体与心理实际是步入了人生暮年一个老人而言,除了万众膜拜的那些早已没有兴奋感的虚荣,面对将一直到死的压力与责任,确实不是普通人容易承担的7/10. 导演将画布拍下来和城市的实景叠印在一起,使画面具有油画般的颗粒质感,尽管这种尝试仅在开头等处出现极少,但成功表现了画家就活在灵感中,营造了惆怅的情绪,为后来他浪漫又不切实际的追寻提供了心理依据. 叙事的造梦和反讽机制可能影响到[开罗的紫玫瑰],情节设置充满虚幻性又用细节力证珍妮的真实存在,譬如画家走访了马戏团的老员工、修道院的修女,无一例外说珍妮确有其人,画家也确实在同一日期赶来灯塔,目睹了海啸冲走珍妮,画家从海中遇救后史彼妮小姐还在岸边捡到了珍妮的围巾,结尾瞻仰者们对珍妮的画像议论纷纷:安详的面容,忧郁的大眼睛,真. 画家其实借他者构筑自我形象,他不愿出卖灵魂画裸体维系生计,但内心真实的情感无处表达,被评论道花的绘画毫无生气,珍妮是萧条时期的自我藉慰,就是那稍纵即逝的灵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