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我们毕业分配前夕发生的,有人在校图书馆期刊阅览室的《收获》里放了条反动标语。”
“嗨,我这个人记性越来越坏,这么大的事都忘了。”他苦笑了一下,“你们离校以后,总支还多次动员大家继续提供线索,说上面追得紧。那就说明当时还没有破案。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提到这事了,我估计还没有侦破,不然总会对大家有个交代。而且一旦查出作案人肯定是要严惩的,人们不能不知道。”
赵翔非常失望。他太希望破案了。他想:这件事极可能影响到我,如果查出了作案人,我就不会继续背黑锅了。那样,我就可以去见伍昌华说的那位新来的书记,谈谈自己当时的情况,如果我运气好,也许她会设法过问,这并不难。但是,案件很可能像伍昌华估计的那样没有侦破,随着岁月的远去,要水落石出会越来越渺茫,我不就永远是“组织上”怀疑的对象吗?
“王默生老师呢?”赵翔问到这位老先生,他想起当年的那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