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:让我们好好想想,回到我们的本题上去吧。泰奥非,关于您,182人家说,您在《华宴》中循责并侮辱了全城、全省、全国的人们。
斐:这样的事我从未想过,从未图谋过,也从未作过;假使我这样想过、图谋过、或这样作过,我会把自己谴责为最坏的人,我愿作一千次更正,我愿上千次地弃绝它,上千次地唾弃它,别说我侮辱了像这样一个高尚的古老的国家,哪怕是我侮辱了一个被人们视为野蛮的国家,哪怕是一个被人们指摘为不文明的城市,哪怕是一个被人们视为野蛮的种族,哪怕是一个被人们指责为不好客的家庭,如果我侮辱了它,我甘愿引咎自责。因为,不可能有这样的国家、这样的城市、这样的世代、这样的家庭,其成员具有相同的脾胃,而没有相反的、互相对立的性格,由于这种相反的性格,这个人所喜欢的,则是那个人所不喜欢的。
问:的确,我全部读了,读了不止一遍,并且也很好地思索了。尽管在某些细节上,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感到您有点不能自制,但总的说,我认为您的行为是无可指摘的,合乎情理的,谦恭有礼的。但关于您的流言,正像我刚才所告诉您的,毕竟是于您不利的。